职务并不是他的追求，高高在上反而不好，能有实际控制力更重要！
但是傻柱，我愿不愿意当副厂，跟你把我弄掉了，那可是两回事！
“刘光福，秦京茹现在在干吗？第一车间？把她给我调到食堂！”许大茂上任，第一个电话是给刘光福的。
不一会儿，秦京茹找到了许大茂。
“许大茂，我的理想是坐办公室，你让我去厨房干什么！”
“你姐家太可怜了，棒梗吃肉她瞧着，你在食堂，技能多给她带点回去，她以后就不用天天傻柱那里卖脸了。”
“许大茂，你不会是惦记我姐吧？你跟我发生过什么还记得不？我告诉你啊，赶快跟李秋白离婚，姑奶奶还等着呢！”秦京茹噘着嘴道。
“小野蛮，你说话小点声行不行，别叫他们知道咱俩关系！咱现在是保安呢，不近女色。”
“好你个不近女色！”秦京茹揪住许大茂的脸皮使劲扯。
“别闹，先去厨房，盯着点傻柱，等我晚上值班时，你再过来…”
好容易打发走秦京茹，许大茂又叫来刘光天。
“刘光天，咱俩聊聊。贾新国死的那天我去放电影了，你跟我说说怎么个死法。”
刘光天一脑门雾水，许大茂说什么呢？
“哥，你升官的大好日子，问这干嘛啊？晦气！走，哥们陪你喝两杯！”刘光天劝道。
“行，喝完你给我查查贾新国的卷宗！”许大茂坚持道。
刘光天那叫一个盛情难却，频频举杯，跟许大茂套近乎。他知道许大茂喝不了多少。
“咱们走一个！”许大茂把瓶子里剩下的二两酒一饮而尽，也不知道喝到第几杯了。
燕京胡同串子喝酒，喜欢每人一罐56度绿瓶二锅头，倒进玻璃杯里一口闷。
“许哥够面子，咱们再开两瓶，今天得喝痛快了！”刘光天眼皮都抬不起来了。
许大茂早就不是当初一杯就倒的弱鸡了，却也故意装作快要断片儿，追着晕晕乎乎的刘光天问话。
喝的半醉的刘光天还在纳闷，许大茂这是怎么了，猴年马月的事又翻出来，一阵头晕，嘴也不再把门，说了好多当时的事情。
“许哥，你这是想给老贾家翻案？你们都吃饱了撑的？告诉你吧，我爸当了这保卫处长，也查过这事！”
“嗯？你爸还查这事？为啥？”许大茂试探着问。
“整傻柱呗！当初，我爸和三大爷，都觉得这贾新国死的不对劲！可是，什么也没查出来，就不了了之了。”
“怎么不对劲，你信得过我，就跟我说。”
刘光天道：“小贾死的时候，我爸亲眼所见。小贾本来是一车间的，钳工车间能出什么事？可那天他突然疯疯癫癫，看见有台塔吊吊着七八吨砂子，正在卸货，小贾晃晃悠悠走着路，一会儿就钻到自己钻进砂子堆里，等大家给他扒出来，就已经没气了！”
“这死法，可真是蹊跷，难怪你爸得怀疑。那后来验尸了没有?”许大茂凑近了问道。
刘光天迷迷糊糊道：“我爸当时就叫来厂医，就是被你弄到四季青公社的那个院长。咱们厂是安全监督不到位，安全员还要受调查，哪儿敢去执法所验尸？”
顿了一顿，刘光天接着道：“后来，劳保的工会的都来了人，大家一合计，就把小贾当做建筑工人汇报了，人家执法所以为是就个建筑工人操作不慎，导致自己身亡，就当成安全事故教育了厂里一顿，也就算了。”
“院长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说肯定是家庭生活不愉快导致的寻死，总之多赔点钱，好好对待家属就行，所以叫秦淮茹进厂顶了岗，又赔了贾张氏500块钱，也就到此为止了。”
许大茂大致清楚了，闹了半天刘海中就是在场目击者。
“我爸说，这贾家跟何家，为了是秦淮茹，可是抢过亲的。这你不知道吧？”
许大茂有所耳闻，但作为后来分房才到这院的，不知究竟。
他早看出来了，从聋老太太开始，这个院子的人，很多事刻意瞒着他许大茂，而且好像对他有天生的排斥感。
所以许大茂趴在桌上装醉，道：“真不知道！”
“贾新国跟秦淮茹订亲那天晚上，何大清跟贾张氏就去院外吵了一架，吵得什么，我们外人也不清楚。打那以后，何大清跟贾家，是天天吵架，一直到秦淮茹剩下棒梗，他们两家才算消停下来。”许大茂道。
“他们看似关系和好了，贾新国偶尔还去何大清家里吃饭，在厂里有时也会一起聊天。而贾新国莫名其妙出事之前，他就是跟何大清在一起，去食堂吃了顿午饭。”
许大茂道：“我记得，打那没多久，傻柱就开始打骂何大清，说何大清不该想找后妈，然后不久就搬出了咱们院。”
刘光天道；“那也是我爸给逼的，我爸他总觉得何大清这人不能留，所以一开全院大会，就提起仿膳饭庄与何大清的关系，一来二去，何大清就跟傻柱唱了出双簧，自己找个台阶溜走了。”
“这样啊，难怪二大爷跟傻柱，好像有仇似的。”
刘光天道：“哥们够义气吧，这么隐秘的事都跟你说了。”
说着，刘光天俯身在桌子，呼呼大睡起来。
许大茂躺在值班室里犯迷糊，忽然觉得脖子奇痒，咯吱窝也跟着痒了起来。
“小野蛮，别咯吱我！”许大茂轻呼，借着酒劲，把秦京茹一把搂到床上。
刘光天的呼噜声传来，叫他们俩收敛了一下。
“今天傻柱有什么动静？”许大茂问。
“无事献殷勤，又买了个小饭盒，说除了棒梗仨孩子和贾张氏，叫秦淮茹也多吃点。叫他给我吃，那是半点没有。”秦京茹撇了撇嘴，非常瞧不起傻柱的作为。
“嗯？把饭分开？”许大茂警觉，这可不是个正常的现象。
从好处想，这是傻柱暗示，他和秦淮茹在一个饭盒里吃饭，跟贾家的饭盒撇清关系。
从坏处想，那可就阴暗了。何雨柱是厨子，下毒最容易了，现在一个饭盒大家一起吃，秦淮茹还会把饭盒里的菜还给傻柱一部分，俩人一起吃，傻柱实在没法下手。
但大家就会习以为常两个饭盒，装的也是不同的菜，这样何雨柱便有了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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