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路看着两位老师，肯定的说，“我不想要保送，我想高考。”
“余路啊。”大王叹了叹气，“这件事，你还是回家跟父母再商量一下，C大也是位列前茅的名校。”
一旁的秦卫东也很赞同大王的话，开口道，“保送是大事，余路，你回去再想想，不要这么急就拒绝掉。”
余路听着两人的你一言我一句，都是劝解。
余路想了想，点头表示回家再想想，再商量一下决定。
出了办公室，余路眯着眼看了看教学楼前方的那颗大树，现在叶子已经全都掉落，变成了光秃秃的树叉在那里随风飘动。
余路想着，即使不保送，她也可以的。
回到教室，人群一下子蜂拥而来，将余路给围住。
“我靠，余路你真的太牛了！”
“就是，第二，我操，还是全市的。”
“……”
“都是学霸！！”
“……”
周围的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全是恭喜，还有骄傲，因为余路是他们的同学。
余路听着失笑，透过人群看到了座位上抬眼看着自己的楚辞。
楚辞正眯着眼看自己，意味不明。
余路跟周围的人说了句谢谢，又随意调侃了几句，往座位去。
余路坐下问，“你早就知道了？”
楚辞点头，“比你早知道一个多小时而已。”
余路看着楚辞，“那你……”后面的想说的话她没有说出。
“我知道。”楚辞开口道，他偏头看着余路，“我也知道你想的。”
余路听言，愣了愣就笑了。
“你就不怕我答应？”余路带着笑意问。
“我知道。”楚辞带着肯定，“C大不适合你。”
“为什么？”
“专业不适合。”
这时，余路有些诧异，虽然她早就很确切地肯定了会跟着楚辞去上同一个大学，可是她并没有说自己想要选择的专业。
余路看着楚辞问，“你知道我想选什么专业？”
楚辞嘴角一勾，带着撩人的笑，很是确切地回答着，“文学。”
“S大的文学全国最好。”
听完，余路笑了，可是笑着笑着，余路的脸色变了，她怪异般看着楚辞，带着不确定。
“你想让我去S大？”
教室在一阵热闹后安静下来，两人的声音都很轻很轻，没有人知道两人在说着什么，没人想来吃狗粮。
也没有人知道此刻围绕着两人暧昧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余路眸色暗沉，脸色也有些难看起来，她急切地想知道楚辞的回答。
“对。”楚辞没有任何掩饰地点头，带着肯定。
霎那间，余路的目光全都淡了下去。
她执拗地看着楚辞，不可思议的双眸上下打量着楚辞，好像想这样就能让这话不是楚辞说出口的。
余路微微叹了叹气，“可是你不是要去A大吗？”
“你不适合去A大。”楚辞像是没有察觉到余路情绪的变化一样。
“可是。”余路道，“可是我想和你一起。”
楚辞也看着余路，平静笑着，“余路，我不能阻拦的选择。”
“可是我……”余路想说什么，突然被站在门口的人打断。
小王站在门口喊着，“楚辞，出来一趟。”
和刚刚余路被叫出去一样，楚辞跟小王去了办公室。
办公室内，大王坐在那里，笑得都要开了花。
“主任，找我有什么事？”
楚辞开门见山说。
大王哈哈大笑，起身走到楚辞的身旁，拍个拍楚辞的肩膀，有些自言自语，“今天真是一个好日子。”
“楚辞啊，你知道叫你来干什么吗？”
大王打着哑谜，不料被楚辞给秒打断，“知道，肯定是竞赛。”
大王一愣，楚辞继续道，“我又不是傻子。”楚辞这样说，大王也不在意，笑意更深。
他拍了拍手，转眼看向小王。
两人异口同声，“恭喜我校楚辞同学在本次奥数竞赛中获得一等奖。”
两人说完，都是激动。
特别是大王，“一个余路，一个楚辞。”
“都是天才。”
楚辞任由大王不加掩饰地夸奖着，直到听到大王说了一句，“也不知道这次的保送你会不会也像余路一样直接就拒绝。”
大王说话时是眯着眼看楚辞的，带着打量，眸色不明，意味深长。
楚辞疑惑看着大王，大王缓缓开口，同样是激动。
“有保送机会，你要吗？”大王没有具体说出是哪所学校。
楚辞想也没想，毫不犹豫地摇头，“我不需要。”
“主任，老师。”楚辞挑着双眉，有些狂妄，桀骜不驯，“您觉得我需要保送才能考大学吗？”
两人一愣，一起摇头。
楚辞挑眉笑了笑，“老师，主任，你们也知道，我不需要的。”
大王摇头叹气，“都怎么回事！一个两个的好好的机会不要，偏要自己去试一试。”
“不过嘛。”大王一转话风，“有这种胆识也是很不错的。”
“不保送就不保送，老师相信你们。”
话落，大王突然想起什么，“下次国旗下讲话，你和余路一起，你们两人自己下去好好商量一下。”
楚辞一愣，想到了刚刚女孩的执拗，点头答应。
出了办公室，回到教室。
楚辞没有像余路一样被人围住，回到教室里，就见到空无一人。
教室里的人都去了操场。
操场上，宋桃挽着余路的胳膊肘问，“你们吵架了？”
这节课是体育课，简单运动完后，就各自放松，玩自己的。
余路脸色不好，有些丧丧地。
听到宋桃的话，轻微叹气。
“说来听听。”宋桃拽着她坐在操场的看台上。
余路看了看操场四周，楚辞的身影不在。
她又转眼看向宋桃，扯起了一抹笑，方才开口，她问，“如果，如果让你异地恋，你会怎么选择？”
听言，宋桃一愣，诧异十足，她睁大眼茫然看余路。
“你们？”
余路点头，继续叹气。
“不会吧，你们不是要上一个大学的吗？”
“我是这样想的。”
“什么？”宋桃一惊，“楚辞不想，她什么意思？”
顿时，宋桃就有些急了。
于是乎，余路将今天发生的事跟宋桃简单说完。
听完前因后果，一时间，宋桃皱着眉头，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开解。
这件事完全是两人都为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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