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为我刚才说的话只是在吓唬她？还是在点播她，如果这老太太还在那里装聋作哑，那咱们就不客气；如果她懂事，一会儿过来表现表现，那咱们跟她的恩怨就一笔勾消，咱们就按照约定，让京茹家的人给她养老。”
“我猜测，聋老太太手里还有更好的宝贝，你没看她拿出这一串东珠和这个扳指时，那不以为意的样子？再说了，把聋老太太手里的宝贝全部弄光，也是报仇的一种方式啊。”杨蛰说道。
“对！聋老太太手中肯定还有宝贝！把她的宝贝掏光也是报仇。”何雨水说道。
没过多久，聋老太太在秦雪茹的搀扶下，来到杨蛰屋里。
“这一眨巴眼，雨水也长成大姑娘了，我这个老婆子也不知道能不能赶上你出嫁，这个你们拿着，是我这个老婆子给你们的结婚礼物，这也是宫里的宝贝。”聋老太太说道，然后便往何雨水手里塞了一对玉镯子。
“以后啊，什么事我都不掺和了，我就安心在院里安享晚年了，家里还炖着肉，我先回去了。”聋老太太说完就直接走了。
“这算是恩怨已消？”何雨水举着这对玉镯子对着灯光说道。
“恩，不但表示恩怨已消，还要求我们遵守约定。聋老太临走之前不是提到肉了吗？意思是以后肉不能少了。”杨蛰说道。
“这老太太真贪吃。”何雨水说道。
“贪吃不是好事啊，粗茶淡饭吃惯了，猛地改成油腻的大鱼大肉，这是取死之道，也罢，这是她要求的，咱们就满足她。”杨蛰不以为意地说道。
“真的？”何雨水一愣，问道。
“当然是真的，不信的话你明天问问丁秋楠，她是学医的，肯定知道。”杨蛰促狭地笑道。
“我才不去问她呢。”何雨水没好气地说道，然后便吹灯拔蜡，和杨蛰玩起了游龙惊凤的游戏。
第二天天还没亮，杨蛰便拿着聋老太太的宝贝，包括何雨水的一对玉手镯，直奔娄家而去，这种事情还得找娄半城。
走之前，杨蛰还去秦大山、秦二河家瞅了一眼，发现他们没在家，看样子是早走了，杨蛰估计他们为了省路费，又不想迟到，才特意大半夜就走的。
杨蛰到了娄家之后，娄晓娥还觉得很惊讶。
“有正事。”杨蛰说道，然后进了娄半城的书房，反正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杨蛰越来越熟络。
“娄叔，帮我看看这些东西值不值钱。”杨蛰把东珠、玉扳指和一对玉手镯掏了出来。
“从哪弄的？”娄半城双眼一眯，仔细查看。
“聋老太太给的，她说东珠是鬼子六府里流出来的，玉扳指和玉手镯是宫里流出来的。”杨蛰说道。
“你们院里的聋老太太？是她啊，那这东西应该是真的。只不过，这些东西值多少钱，我得找人问问。”娄半城说道。
“娄叔，您也认识聋老太太？这老太太什么背景？”杨蛰问道。
“认识，不熟，至于背景，听说这聋老太太以前是大户出身，不过，也不用太在意，这聋老太太能有什么强硬的背景，只不过活的时间足够久，多少认识些人罢了。”娄半城说道。
杨蛰点了点头，这聋老太太真要有什么特别强硬的背景，也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
“那就麻烦娄叔把这些宝贝换成黄鱼吧，盛世古董，乱世黄金，只有黄鱼才能靠得住啊。手里有黄鱼，哪怕到地球任何一个角落都不用担心。”杨蛰说道。
“好，这事交给我。”娄半城沉声说道。娄半城岂能不明白杨蛰的意思，又是乱世，又是地球任何一个角落的，不就是暗指让自己提前把手里的钱变换成黄鱼嘛。
“娄叔，我先从你这里拿两千块钱应应急。”杨蛰说道。
杨蛰是故意这么做的，你不麻烦人，人家怎么麻烦伱，你麻烦了别人就欠别人的情，别人就会麻烦你，一来二去，交情就有了。
娄半城财大气粗的连看都没有看，直接给了杨蛰两千块钱，然后还壕无人性地说了句够不够，不够的话再从这里拿。
杨蛰深刻地领悟到“贫穷限制了想像力”这句话，有钱人多有钱你根本想像不到。
随后，杨蛰去了娄晓娥的房间，无数次进出通往娄晓娥心灵的通道，然后回去上班。
到了轧钢厂，杨蛰第一时间去了李主任的办公室，保下了傻柱的工位，然后，再去了保卫科的关押室。
“傻柱招了吗？”杨蛰问道。
“呃，我们根本没有审问，傻柱的身子太脆弱了，我们怕折腾坏了，便决定让他不睡觉。”杨蛰的一名手下说道。
“恩，做的好，你们先去休息。”杨蛰摆摆手，打发走了手下，然后看向傻柱。
傻柱深知不让睡觉的痛苦，连忙说道：“小杨，不，杨科长，是小混蛋那王八蛋坑我啊，我真的没有让小混蛋去杀你，我只是让小混蛋盯着你。”
傻柱可不敢说自己是让小混蛋把杨蛰打成自己这样，否则，杨蛰折腾起人来太过厉害，傻柱根本扛不住。
“好！我相信你，不管谁问你，你一定要一口咬定只是让小混蛋盯梢我。如果有人问你为什么盯梢我，你就说等伤好了来复仇就行。”杨蛰不紧不慢地说道。
傻柱愣了，傻柱本以为杨蛰会变着法的折腾自己，没想到杨蛰会给自己出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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