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鹿杖老人手持拐杖,一步步走上前去,但见他猛地将手中的拐杖重重撞向地面。霎时间,魏子卿的脚下立时一空,双腿哧溜一声踩进了两个坑洞内。一条条贴着地面游走的诡异藤蔓,瞬间缠绕在魏子卿的双腿上面。而看着魏子卿面色铁青的挣扎着,鹿杖老人不禁冷笑一声,道:“你这小辈,好不知礼数,居然在此大呼小叫!”
“老怪物,还不快撤掉我身上的禁锢?难道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魏子卿气呼呼的向鹿杖老人叫道。
“老朽的待客之道,也要先看看是什么样的客人。比如阁下这样的人,如此待遇,似乎最为恰当合适!”
鹿杖老人再次冷笑出声。
任凭魏子卿如何挣扎,那些藤蔓却如同一条条毒蛇般,死死的缠绕在他的双腿上面。无奈之下,魏子卿只好扭头看向他的师父黄粱公!
“子卿,区区藤蔓,便让你束手无策了吗?”
黄粱公冷哼一声,瞬间抬起脚重重落地。
只见一股浑厚的地气被黄粱公震荡而起,乃是将那些缠绕在魏子卿腿上的藤蔓,尽数喝退。眼看着那些藤蔓逐渐的缩回脑袋,黄粱公伸出手,一把将魏子卿拽了出来,并淡然笑道:“鹿杖老人,你好歹也是守护黑龙潭的一方野仙,既然贵为仙驾,何以如此为难小辈?有什么本事,不如冲我这个老头子来,也好让我领教领教你的修为到底是多么的高深莫测!”
“黄粱公,你太过狂妄自大了!”
鹿杖老人冷冷的盯着黄粱公,旋即又笑了笑,道:“既然你知道老朽正是这黑龙潭的守护者,那老朽若是把进入黑龙潭的秘法告知于你,岂非亵渎了自己的天职?”
“什么狗屁天职,无非是你一厢情愿的守护此地!”
黄粱公不屑的回怼了一句,继而紧皱着眉头,道:“我们的时间宝贵,没有太多的耐心在这里听你胡说八道。早些把进入黑龙潭的秘法相告,免遭涂炭。不要以为你这个化形的藤蔓有着什么通天彻地的修为,在我的眼里,不过是区区一只山精鬼怪罢了!”
“哈哈哈……”
鹿杖老人顿时朗笑一声,道:“黄粱公,老朽知道你的能耐,也知道你炼化了真龙气脉,而且修为堪比化境。但老朽也送你一句话,你们世俗界常说,士可杀不可辱!”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黄粱公眉头再次一皱,只见他脚下一动,整个人便是在原地留下了一道道残影。下一刻,便是出现在鹿杖老人的面前,屈指掐出一道剑指,直逼鹿杖老人的胸口位置打了去!
“御气指?好手段!”
鹿杖老人微微眯起双眼,就在黄粱公的剑指即将临近之际,但见他身影一晃,整个人凭空消失不见了踪迹。再次出现,便是在黄粱公的身后方向,而他手中的鹿杖,则是顷刻间迸射出三道尖锐的藤条,直刺黄粱公的后背。
黄粱公未敢大意,乃是浑身一震,一股刚猛之气,自他后背轰然爆发出来,将那尖锐的藤条轻易的便挡了开去!
当藤条落地的瞬间,黄粱公身影一闪,御气指凭空凝聚出一股浑厚无匹的地脉之气,闪电般向着鹿杖老人冲了过去。
鹿杖老人面色一怔,双手紧攥着拐杖迎面还击。
可黄粱公的御气指似乎强横到了极致,所凝聚的地脉之气,更是霸道无双。
刚猛之气重击在拐杖上面,鹿杖老人脚下一滑,连连后退了五六丈之远。看到这里,黄粱公不禁冷笑道:“不过如此而已!”
“放肆!”
鹿杖老人被黄粱公如此羞辱,不禁恼羞成怒,大喝之下,轰然将拐杖重重的撞向地面。
刹那间,周遭内外,一条条尖锐的藤条,乃是密不透风的向着黄粱公直冲而去。
黄粱公微微眯起双眼,竟然不退也不闪,甚至动也未动一下。直至那些藤条即将打入他的体内,但见他挥手甩出了一道黄符。
黄符迎空而燃,一抹凌厉的火焰,瞬间将他周身内屋包裹在内。但凡遇到火焰的藤条,尽皆在一瞬间化为灰烬,飘然落向地面!
看到这里,不单单是鹿杖老人,更是连我和一剑归尘,都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没想到多日不见,黄粱公的修为竟然更上了一层楼,所施展的秘术,也不可同日而语了啊!
“晋升兄,我们要帮鹿杖老人,否则他恐怕不是黄粱公的对手!”
一剑归尘霍地站起身,急忙拔剑。
“不可!”
我伸手阻止道。“此乃黑龙潭的事情,而鹿杖老人为了守护黑龙潭,与黄粱公斗法,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他们之间的斗法,我们作为外人,不便掺和进去!”
“这个时候,二位还是稍安勿躁的好!”
哪知魏子卿的身影,悄然的出现在我和一剑归尘的跟前,且一脸微笑的说道。“你们不妨做一个安静的旁观者,家师与鹿杖老人的斗法,不容搅扰!”
“魏子卿,你以为你能够拦得住我们二人?”
一剑归尘咬了咬牙,没好气的回道。
“呵呵!能不能拦得住,要拦过以后才能知道!”
魏子卿挥手甩出了一把崭新的长剑,其剑身出鞘之际,乃是透着一抹清灵的长鸣之声。
看到此处,我不禁皱起了眉头,道:“子卿兄倒是法器众多,如此具备灵性的宝剑,居然都能被子卿兄所得,实在是让在下好生羡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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