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草几个人对视一眼,一人去了左边一人去了右边,分工合作。
清欢静静地望着。
砰砰地心跳声始终说明她的内心无法向表现出来的那么镇静。
“找……找到了。”
一声低呼拉走了清欢所有的心神,快步赶了过去。
“柳氏……”
清欢抿了抿嘴角:“只这么一个吗?”
另一头的蔓草也过来了:“是的,夫人就只这么一个。”
容忱正在同老和尚说话,零露带了清欢的意思过来:“老爷,夫人说了就立在这里吧,只要这寺庙还存在一天,就点一天的长明灯。”
容忱听着心惊,面上却是淡淡地点头。
“老师父,看来就只能麻烦你了。”
“阿弥陀佛。”老和尚自然不会推拒,这时间还是有个几年的。老和尚以为是有什么原因,才放了这里,也就没有去问什么理由。
虽说不是像他想的那样。
但的确也是因为有原因的。
……
从去了寺庙之后,已经是过了一个月了。
期间柳姨娘的孩子也过了满月宴。
夏妈妈也是早早地就回府了,只在那帮了几日,找了熟稔地奶娘安顿好就重新管着府里的事务。毕竟除了这些,丹阳公主那边也少不了她过去看看。
寺庙那一次之后,清欢整个人懒洋洋地,总是无精打采。
容忱是发现了,却也是没有办法。
一来时间不够,这段日子事务繁多,成日的早出晚归。二来,容忱似乎有些猜到是什么,却想不出来要用什么的言语去安慰。
而最重要的一点是他还不能去说。
有些事情还不能直面的揭开。
容忱怀着一种对清欢深深的内疚之情。
而这种情绪造成的结果就是看到每天送到府里的东西越来越稀奇古怪。
清欢等了几天,不见消停,这才无奈去找了容忱。
“我没事了,你不要每天送这些东西进来。耽误差事总是不好的。”
容忱道:“不耽误。”
清欢微楞。
“没事的,反正都要上街。”容忱继续解释道:“也没有用侍卫差役,都是自己府里的下人碰到了,让他们拿走的。谁也说不过去什么,就是他们说也没有割根据,谁也不能说我这做得不对。”
清欢没想到他也是听到了。
的确容忱这种做法是在有些过于高调了。
清欢这段日子只在府里呆着,反而是东容府那边传了消息过来,才知道了这么一件事情的。至于这样说,倒不是别的原因,只是担心影响了容忱的前程。
清欢自然不会听容忱这种理由,在她再三的要求之下,容忱才勉强同意了下来。看他脸上还带着几分不乐意,忍不住就笑了起来。
这个月来着实发生了不少事情。
何季同也已经向郡主下聘了。
对于汝阳伯府来说是一层保障。
这位郡主属于保守皇室派,又是有些威名和权力的,只要日后不涉及大罪,至少汝阳伯府还可以再光耀个两代。
虽没有亲眼所见,但据说那一日的下聘声势浩大。
珠宝钱财如流水般地摆出。
人人说起都赞叹汝阳伯府的大手笔。
而早年的颜府三姑娘那一次,自然是不能与之相较,少数人偶尔提起,也被人有意无意地忽略而去。
那一日,颜大太太来了容府,拉着清欢的手:“你三姐姐这是挡灾呢,你知道吗?”
清欢怔忪的时候。
大太太已经笑着摇头:“你们怎么知道呢,你们又不知道。”
而说完这些话的大太太就离开了。
清欢只是怔在原地,看着她的身影。
心中却是波涛汹涌。
怎么可能不知道?
若不是你们有意设计,我们三房怎么会沦落到现在的地步。
纵使会有上一世的待遇,但倘若三房还在。
就一定会如上一世雅欢的命运一样吗?
不一样的。
三老爷当时的政绩斐然,又年年在吏部的考核中评优。
单论这些汝阳伯府就不一定敢出手。
且姐姐……
清欢泪睫于盈。
姐姐你怎么这么傻呢?
……
进了十月的时候,容府里面的下人们都开始赶制冬装了。
这一年的冬天似乎要来得更早一些。
才秋天的时候,往常的着装就已经显得单薄了。
清欢看着府里下人的冬衣,想了想就挥手让人去大量购买棉花,这一年的冬衣要加厚。同时,清欢让人去通知了程府。
许氏听了之后找李婉音商量。
李婉音从院子里到正院的时候,也裹了一身的披风。闻言还是很赞同地:“母亲,别的先不去说了,你看这几日,咱们婆媳两的衣服是不是都比往年穿多了。就是哥儿我都不敢让他随意出来了。现在还好,可是到了冬日呢。我们的衣服自然不会去缺,不过下人就不一定了。虽说熬一熬就过去了,可我们出手。人家也只会惦念着我们的好,而我们所做的不过是一些钱银罢了。”
“还有,清欢表妹说得没错。粮食这些还是要购买一些过来。”
这边程府在说。
清欢这头等容忱回来也提了这个意思。
“不只棉花衣服被褥的问题,我想着这一年庄子上的出息就先不要卖了,除了存不住的,其他都先留着,横竖也不过这一年的事情,就算是迟了时间卖,也浪费不了多少钱银。”
容忱摸了摸清欢的手心:“怎么还是这么冷?”
清欢笑:“好上许多了,往年更是手冷脚冷呢。还多亏了太医的调养,说来这事情您看是不是要和公主商量一二。叔祖母年岁大,经历的事情也多,想来比我们知道的也是要多上许多。”清欢有这么一个提议凭借的完全是上一世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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