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刚和濮阳卉、濮阳紫还有律师从警局里出来,上车离开,迈克尔站在窗口看着他们走远,却仍然心神不宁,想了一会,回身坐下,抄笔写了一份辞呈,苦笑一声,收到了信封里。
申屠刚他们出来之后,先把律师打发走,然后开车向着医院的方向驶去,凯尔给他们来电话,说是亚伦愿意把神罚的一切事情都交待出来,换取自己活命的机会,而这其中就包括脑虫的去处。
车子飞快的驶到了医院,三个人一下车就有一个金发女郎等在那里,恭谨的向濮阳卉道;“您就是濮阳小姐吧?我叫凯罗儿?米琪,是贝斯勒先生让我在这里等着你们的。”
濮阳卉一摆手道:“我要马上见到凯尔先生。”凯罗儿笑意莹莹的引着他们进了医院大楼,说道;“凯尔先生一直在等着诸位呢。”
申屠刚看着凯罗儿那干练的样子,有些奇怪的说道:“你是凯尔的秘书?什么时候跟着他的?”
凯罗儿一笑道:“我是安东尼奥先生的秘书,不过前两天一直没在。”
申屠刚了然的点了点头,然后低声咒骂道;“靠,资本家的后代,腐化的太快了。”
几个人到了安东尼奥的病,凯罗儿轻轻的敲了敲门:“凯尔先……。”申屠刚不耐烦的推开她,一脚把门踢开,大步进去:“凯尔你好大的架子啊。”
凯尔笑着向凯罗儿摆了摆手,凯罗儿把房门带上离开了。
千本樱笑容灿烂的向着濮阳卉一礼说道:“濮阳小姐,您好。”然后又向濮阳紫、申屠刚打了招呼,随后给每个人端上一杯咖啡。
亚伦就坐在角落里,这会目光涣散,颓丧无比,凯尔走到他的身体,抬起他的下巴,道;“亚伦,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的朋友吧,这样我可以让你仍然平安的生活下去,不然你会后悔的。”
亚伦长叹一声,道:“问……问吧!”
濮阳卉沉声道:“我就问一个问题,脑虫现在在什么地方?”
亚伦苦笑一声,道:“看来你们果然是有备而来,脑虫去了日本,现在落到了皇道会的手上了,本来朱利安少爷还想着他们尽快回来,现在……是回不来了。”
濮阳卉思索片刻,道:“以朱利安的名义让他们回来,可以吗?”
亚伦摇头道:“不可能,皇道会的那帮家伙早就准备把脑虫弄回去了,他们现在有了这个机会,是说什么都不会让它回来的,本来朱利安活着,他和脑虫有神魂上的联系,把脑虫找回来还有可能,可是现在朱利安已经死了,没有了神魂波动,脑虫自己也不会要求回来,因为……脑虫离开,就是为了躲避你们,他说……你们这些人里,有一个是他的天敌。”
濮阳卉沉思不语,亚伦看了看她突然又道:“濮阳小姐,我如果再给你一份对你们来说特别重要的情报,你们能放过我吗?”
濮阳卉有些惊愕的看了一眼亚伦,虽然回头向着凯尔说道:“凯尔先生,能给他一个自由生活的空间吗?”
凯尔笑道:“亚伦先生有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应。“
濮阳卉又向着亚伦道:“亚伦先生,你这回放心了吗?如果你还有什么担心,那你可以去华夏,那里是不会有人伤害你的。”
亚伦大为满意,点头道:“濮阳小姐的提议,我会考虑的。”说完他干咳一声,道:“濮阳小姐,你们这次从布鲁克斯家族出来,被布鲁克斯家族出卖之后,为什么在美国还会处处惟坚,而脑虫也能在最后一刻逃掉,让你们无功而返呢?”
濮阳卉的目光一下凌历了起来,道:“不是脑虫自己了感应玛?”
亚伦点了点头道:“脑虫是自己有了反应,可是我们不是脑虫,我们总要相信才能让脑虫离开吧。”
濮阳卉的两只眼睛好像两柄利剑一般刺在亚伦的身上,沉声道:“说!”
亚伦不安的动了劝,道:“你别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会说不出话来的。”
濮阳卉让自己的情续平静下来,挥手拦住了暴怒要动手的申屠刚,道;“你说吧。”
亚伦这才道:“你们的人里有我们的内线,而这个内线我们备下十几年了,现在才用上,可惜啊,这个内线没有多久就回去了,不然的话……。”亚伦说到这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们,道;“你们很有可能被我们设计了!”
濮阳卉的身体都在哆嗦了,濮阳紫先前还搞不清是怎么回事,但马上清醒过来,大声叫道:“你是说……你们的内线是……濮阳晃!”
亚伦坏笑道:“他当年在京都见过了濮阳卉小姐一面之后,就念念不忘,一直想把濮阳卉小姐弄到手,所以他和我们的合作的前提就是帮他们弄死濮阳鹏,然后帮他立一份大功,好向华秀尘女士提出迎娶濮阳卉小姐。”
濮阳卉如坠冰窖,她这会才明白亚伦为什么会告诉他这些,这个消息对她和濮阳家都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清晨的重案局,濮阳晃在办公室里签着一张命令,当他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之后,得意的一笑,拿起电话道:“伍秘书,我手里有一张重案局的命令,你帮我发出去。
一个精干的青年进来,取走了命令,十五分钟后,这张命令到了秦文的桌子上,秦文木怔怔的看着命令,半天伸手抓了起来,快步跑了出去,给日本大使馆打了个电话,然后来到了他和武间直子经常见命的咖啡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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