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画的,绣活我只做了三分之一,倒不是我懒,是怕绣坏了。”
“没绣坏,很好很好!这是我见过最漂亮的荷包。”穆远再也按捺不住激动,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把抄起容悦,疾步走到里间,把容悦放到床上,然后挥下帐子,轻柔地吻下去,从额头到鼻尖到嘴唇,然后到秀颈香肩。
容悦抓住床单,死死地克制住一把推开他的冲动,心里懊悔起来:她原本想着,最后几天不妨献献殷勤,让穆远放松警惕,这才准备了荷包,既能当礼物,也符合新嫁娘的身份,可过犹不及,会不会撩拨得太狠了?穆远本就一人形兽,千万调戏不得。
直到樱珠被含住吸允,容悦才用力挣扎起来:“别,别这样。”
穆远从她胸前抬起头,声音暗哑:“别怕,我不会怎样的。”
这还不叫“怎样”,莫非得上了全垒才算?容悦一面腹诽一面柔声求告:“只有三天了,请你好歹给我一点尊重,不要在婚前做出什么事来,就算你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忌讳总是要讲一点的,都说未婚夫妇婚前根本不该见面。”
趁穆远迟疑之际,容悦从他身下滑出,滚到床的另一侧,随即坐起来道:“请王爷务必体谅,若新婚那天拿不出喜帕,关系到妾身一辈子的名誉,这可不是小事。”
穆远脸上红晕未褪,手掌湿热,抚着她的脸道:“好啦,平时无法无天,偏这会儿小心起来,喜帕不喜帕的,本王不吭声,谁敢说半句不好听的。”
“当面不敢,背后议论啊,须知人言可畏,众口铄金。”
“看把你啰嗦的,我这不是停下来了嘛。”穆远说得好生无奈。
就着下床的动作,容悦跪在踏板上,再次提起方才的话题:“王爷,臣妾虽是闺中妇人,也知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愚妹犯了事,纵得王爷宽赦,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只她身怀有孕,不能接受任何体罚,且那孩子的父亲本是王爷手下,若能一举得男,到时观他长相,归还其生父,也算行了一桩善事。臣妾恳请王爷,将愚妹送到一处僻静的庄子养胎,这事越快越好,那丫头经此变故,神智不大正常,再留在府里恐会生事。”
穆远怜惜地拉起她,以指为梳,轻轻理着她柔顺的秀发:“这事本王会安排的,你只管安心做你的新娘子就行了,别的都不用管。”
容悦小心翼翼地提议:“新婚夫妇至少婚前三天不能见面,这是老祖宗传下的规矩,可我住在府里,王爷总忍不住跑来,让我避无可避。不若我也去庄子里住几天,王爷放心,我总不跟她打照面就是了,她手无缚鸡之力,根本不足为惧。”
不等穆远出言否决,容悦继续道:“等成婚时再从那儿过来,你看好不好?到时王爷派出花轿迎接,也让我过过新嫁娘的瘾。”
“你想坐花轿?”
“哪个女孩子不想呢?穿着大红嫁衣,坐着花轿,一路吹吹打打,被心爱的男子迎进门,这是每个女孩子的梦。”
这个时空的规矩,正妻和平妻才能坐花轿,侧妻似乎都不能,容悦这番要求,实际上是在争取平妻之位。
如果是普通贵族家庭,倒没什么,只要穆远自己乐意就成,可皇家体制,为严格嫡庶之分,只有正妃、侧妃,没有平妃一说,容悦分明是给穆远出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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