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气球上逃生来的五个人在林肯岛上已经过了七个月。他们曾想在岛上发现人,但都失望了。现在一颗小小的子弹改变了他们的想法。打在这只野猪身上的子弹无疑是人类发明的。
这颗平淡无奇的子弹让他们联想到可能产生的其他结果。史密斯在把子弹翻来复去地看了一阵后,对水手说:
“你知道这头被子弹打伤的小野猪最多有几个月吗?”
“不会超过3个月,史密斯先生。”潘克洛夫答道。
“那么,”史密斯笑了笑说,“就是说最多不过3个月,这个岛上曾经有带枪的人登陆过,不过他们也许是路过。因为我们以前在富兰克林山上观察全岛时,根本就没有看到任何人。这些人也许是在不久前才被风暴吹到岸上来的。我们应该马上弄明白他们是否还在岛上。”
“不过我们得小心一些。”史佩莱说。
“对!小心为好。”史密斯说,“说不定有海盗在岛上登陆。”
“我觉得我们应该造一只平底船,以便进行环岛侦察。”潘克洛夫说。
“这个意见虽好,但我们已经来不及了。造一只船少说也得一个月。”工程师说。
“不过我们可以造一只小船呀。给我五天时间,我就可以造一只平底船,在红河上航行保证没问题。”
平底船没几天就造好了。小船共有3个座位,船头、船尾、中间各一个。小船配有两个桨架和一个尾橹,全长只有12英尺。
他们把平底船放在“花岗石宫”前的沙滩上,乘着潮水涨上来就把它送下了水。水手潘克洛夫跳下船,直夸这只小船好。
“大家上来吧!我们可以周游……”水手高兴地喊。
“全海岛!”大家一起喊起来了。
这天天气很好,风平浪静,潘克洛夫摆开桨,逆流而上。
平底船平稳地穿过海峡。
半个多小时后,他们到达了南面岩石的尽头。突然,赫伯特指着一件黑乎乎的物体说:
“那是什么?”
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大家分不清那东西是什么。
“靠岸,上去看看。”史密斯说。
平底船靠了岸,大家跳上岸。原来那黑黑的东西是两只木桶,半埋在沙里,木桶旁还有一只大箱子。再看看四周,没有发现其它东西。他们用绳子把木箱绑在小船后面拖回去。
回到洞里,木箱被打开了,里面有武器、仪器、衣服、书籍和工具。潘克洛夫和赫伯特高兴得几乎跳了起来。所有的人都兴奋不已。
“不用说,这个箱子的主人肯定是个经验丰富的人。”史佩莱在清点完毕以后说。“里面什么都有,看来他已做好了遇险的准备。”
“看样子,这个箱子的主人不是海盗。”潘克洛夫补充道。
“那么箱子的主人可能被海盗俘虏了……”赫伯特说。
“不对。”记者道。“这只船大概是从欧美被风暴吹到这里来的。这只箱子是乘客们为保存必需品而准备的,他们把它扔在了海里。”
“你觉得这种推测有道理吗,史密斯先生?”赫伯特说。
“大概是这样的,孩子。”史密斯说。“在遇险的时候,是应该把最有用的东西放在箱子里,希望以后能在海岸发现它。”
“但是这些东西上面没有记号让人知道它们的来历呀!”记者说道。
尽管如此,有一点却是可以肯定的,这艘船最近曾沿海航行过。不管怎样,这只箱子成了林肯岛上居民们的宝贵财富。
由于箱子的出现,大家感觉更有必要搜查全岛了。他们决定第二天清早就出发,如果碰到遇难的人上海岛就给予他帮助。
第二天,大家都带足了干粮、武器,乘船向红河驶去。
平底船常常停下来靠岸,史佩莱、赫伯特和潘克洛夫就拿着枪跟着托普去打猎。
有一次登岸打猎,史佩莱意外地抓住了4只鹤鸡。这是一种嘴薄又长、翅膀短小、尾巴几乎没有的鸟。他们叫这种鸟做鹌鹑,打算带回去饲养起来。
早上十点钟左右,他们乘船来到了又一个拐角。河流在这里有六七十英尺宽、五六英尺深。流入红河的小溪越来越多。周围是高大茂密的森林,这里杳无人迹,一点可疑的迹象也没有。
工程师想快点到林肯岛的海岸去看看,这段距离至少还有五英里。
在继续航行中,他们发现红河好像是往富兰克林山方向流去的。不管怎样,只要河水还能把平底船浮起来,他们就决定还是坐船前进,这样总比用斧头在密林中开路要省事得多。或许是退潮,或许是离红河口太远,小船已不能自己前进,大家只好摇起了双桨,逆流而上。沿岸的树木越来越少。
“看,由加利树!”赫伯特指着一种树说。
“这种树没多少用。”潘克洛夫答道。
“不,潘克洛夫。”记者说,“这种树用来制家具最好。”
“这种树还有一个特别的好处。你知道澳洲和新西兰居民称它做什么?”工程师道。
“叫什么?史密斯先生。”
“叫做‘寒热病树’。这种树能够防止寒热病。”
“还真奇怪!”史佩莱说。
“在中欧和北非,由于有些国家的土壤对健康有害,人们就用这种树进行自然解毒试验,效果很好。海岛上有这种树存在,我们的环境卫生就有了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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